“唔……”闷哼一声,姜也死死按压住肚子,一张绝美的容颜因为隐忍和剧痛显得格外狰狞。
一阵阵的刺痛不停在她体内蔓延着,她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着镇定。
“姑娘,您怎么了!”
柳月拎着蜜饯袋子疾步走入,一进门就瞧见了姜也痛楚的神色,她吓得手一抖,手中的蜜饯袋径直摔落在地。
“姑娘,您哪里不舒服,我立刻叫大夫。”
“别慌。”制止了柳月的动作,姜也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来:
“我没事,应当是刚刚吸了一些毒进去,待喝了这几日的清毒药,应当没什么大碍,千万别让我爹娘知道了。”
话虽如此说,可她皱的极紧的黛眉仍然泄露了此时情况不妙。
“可是……”看着她,柳月欲言又止。
“没事,我脉象稳健,说明中毒极轻,不碍事。”摆手打断柳月未出口的话,姜也的声音越发沙哑:
“你扶我回房休息片刻就好,把蜜饯也带上,一会记得拿水来给我漱口。”
“……好。”
乖巧的点头应着,柳月急忙跑过去将掉落在地的蜜饯袋捡起,塞到了衣袖中后,这才转身扶着姜也往外面走去。
一路上,她紧紧的盯着姜也的脸色,生怕有个闪失。
而在两人离开之后,原本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男子此时却缓缓睁开了漆黑的双目。
他微微侧头看着床边小桌上的空药碗,眼底闪过一抹意外,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在他意料之外一般。
他抬手轻轻抚着双唇,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方才渡药时,她柔软湿润的触感……
随即,他抿唇低语:“姜也,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话音落下,沈确从怀中掏出一竹哨,轻轻放于嘴边。
此哨为暗哨,其声音并不像平常哨子那般尖锐,而是如同鸟叫一般,并不会惹人生疑。
没过多时,窗户处突然跳跃进来一个黑衣人,他单膝跪地,恭敬道:“主子。”
淡漠的扫了他一眼,沈确沉吟片刻,方才开口:“昨日那些人你们可跟上了?”
“跟上了,那一帮人兵分两路,我等在其马匹上做了路引,有两人紧急朝着京城方向而去,另外几人躲去了漠城城郊一客栈,属下已经派人盯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