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台上,梅骰脑与陆折枝将故事娓娓道来。
“想当年我母遭人陷害,怀着我离开了云梦泽,到了五大宗东躲西藏,村民当妖怪险些丧命。
愚昧村民把火烤起,想将这狐媚子烧死,母亲以身扑火救下我,自己魂归九泉天人相隔。”
陆折枝负责演戏,旁边的人听到这悲惨的故事,再结合陆折枝来这里磨炼的演技,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母亲临走留下一遗物。”梅骰脑将腰间的半块玉环拿起,“说是给我定了个娃娃亲,这美玉两半牵两位佳人,喜结连理同心合环共度磨难。”
梅骰脑唱完,目光落在布高杏身上。
布高杏捂住自己的腰间,那是她父亲临走前给她的唯一的遗物,说是她母亲的遗物,父亲一直贴身携带。
留给她后,她也一直贴身保管,没想到,竟然是定情信物。
她一把摘下玉环,就要扔出去,却又舍不得,这是她与父母唯一的念想。
梅骰脑抬步就要踩空从高台落下,碎金铺成一条天桥,他凌空而上朝布高杏缓缓走来。
万家灯火被他踩在脚下,布高杏抬头,他一步步朝下而来,像是从天边来到了人世间。
为她一人。
其实,梅骰脑长得很英俊,看得久了甚至会有一种陷进去的心悸。
布高杏一时有点呆愣,紧接着,就是震天响的烟花,在他身后绽放,一朵又一朵,却奇妙地停在了空中,变成了一朵压着一朵,在空中竟写出了一句誓言,“布高杏,一生一世一双人。”
“哇~”不知是哪个女子的惊呼声响起,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惊呼。
烟花还在一朵接着一朵地盛开,似乎要将黑夜染成白昼。
这是独属于布高杏的浪漫。
万千烟花绽放的瞬间,梅骰脑终于走到了布高杏面前,他红着脸望向布高杏,嗫嚅半天,终究没说出那四个字,只是问,“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