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服务站看了一会修电动车。他们刚开始吃饭,冯叔带的酒。”孔思雨回答。
“曾明,春节也快到了,你先给学文两条烟吧,谢勇这里就给五条,让他赚点私房钱。谢勇,嫂子好不好?嘻嘻。”谢勇高兴得挠了挠头,嘿嘿憨笑两声,算是回答了赵春苗。
“冯学文还需要给?你回家好好点点,没有三十二条香烟就是他提前支取了。酒也是一样。”曾明笑道。
见两姐妹依靠在赵春苗身上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知道她俩已对生活有了思考。“怎么?在唐姐家没吃好?”
“不是。老爸老妈,我们不想恋爱,也不想结婚了。太可怕了,我看不到幸福的希望。如其这样还不如继续当剩女,最起码剩得快乐,剩得灿烂,剩得无忧无虑。”孔思雨已坐在曾明身上,紧紧抱住他害怕说。
“是吗?”曾明失望问。
“嗯,县城几户人家都是平淡无奇,家里一点快乐趣味也没有。唐姐家就更不好了,夫妇俩是职业学院的校友,老公比他高两届。二十六岁时,在双方父母催促下结了婚。虽然婚房有九十二平米,且设施齐全装修时尚,但夫妻俩也背上了二十年的四十万房贷。婚后五年间,双方父母每月各支持她家一千五,儿子也是由双方父母轮番带大到上幼儿园,勤俭持家还积蓄有四万。
三月前,她公公中风住院,一月下来就花了八万多。今后还要花费多少?已成为一大家人的难题。
现在,家里不仅每月减少一千五收入,又为公公治病贴上了两万。她老公每月收入不到三千,每天还要回家照看父亲,儿子今年下半年读小学,各项费用加上每月两千多的房贷,她都快愁死了。唐姐在晚餐时说得直哭,说她最大的错误就是走进婚姻,最大的犯罪就是把儿子带到人间来受苦。她老公也是可怜兮兮的,无地自容说了句对不起便回家去照看父亲了。
见老公离开,唐姐说她老公确实很好,老实本分、任劳任怨。可生活需要的是真金白银呀?我俩离开前给唐姐转了两万,算是对她实质性安慰吧。谁知她哭得更凶了,问我俩:这钱花完了她又该怎么办?这句话把我和俐俐都给问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