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江晏冲着夏世泽和尚一存喊了一嗓子,本来还打算再放两句狂悖之言呢,可是话到未半就中道崩殂了。
“将军,差不多了,这两位就别给得罪死了,尤其是那位尚大人,不要一下子得罪的太猛。不然不仅给自己招灾,也会给世子爷添麻烦。”
余子谋在旁边赶紧劝阻,就云江晏这张狗嘴,已经拉了满京城的仇恨,不能再继续让他拉下去了。
虽然说虱子多了不怕痒,但实在太多也有可能会把自己给咬贫血。
“既然这样,那……我们开始吧。”
云江晏忽略了举目而望的夏世泽和尚一存,转而叫花魁展示他的那首春题诗。
“花魁姑娘,麻烦你将本将的诗抄录出来,字写大些啊。”
花魁明白云江晏的小心思,回了一声是,随即命人准备文房四宝,准备抄录云江晏的诗。
虽然云江晏的诗已经被她刻在脑海里面,但是在准备下笔之前,花魁还是再看了一眼云江晏的诗稿。
噗~
花魁低头笑了一下,有好些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可是谁都不知道花魁为何会有这一笑,不过云江晏和余子谋应该知道这是为何。
在云江晏看来,花魁的这一笑有些不厚道,顿时,借着酒劲,云江晏的老脸红了一些。
转头看去,身侧的余子谋也笑了,笑的很大方,并非偷偷发笑,这让云江晏牙根有些痒,让关玖酒一脸懵逼,很是疑惑。
就余子谋的这个笑,不存在厚道不厚道之说,他这个完全就是在幸灾乐祸。很纯粹,很纯粹的幸灾乐祸,毫无杂质,不需要任何的好话替他辩解,他就是纯粹的幸灾乐祸。
这也怪不得他们,这次的问题还是出在云江晏身上。
就云江晏的这个诗稿,写的时候看着是龙笔走蛇、龙飞凤舞,可是写出来的这个字……那叫一个飞片飞渣,每个字都犹如狗爬一般,也就勉强能看出来写的是什么字。
这会儿想想,先前花魁连读三遍与一脸疑云,有可能就是一下子不确定云江晏写的到底是什么字。
花魁憋着笑,终究是下笔了。
在余子谋的嘲笑中,云江晏的春题诗一句接着一句被展示了出来。
天街小雨润如酥,
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