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这时,一双手把苏黎拽了过去。
“他要喝酒,我喂他啊!”
“滚!”
“对,叫他滚!”北辰靠在假山上,“滚,都给我滚。”
“你怎么喝成了这个样子?”来人蹲下身子扶起北辰。“至于吗!”
夜,池里的鱼儿游来游去。
假山下的人,踉踉跄跄地走向各自的睡房。
空中的雨依旧缓缓地下着,九幽敲着木鱼一直到天亮。
清晨,露水爬满了枝叶,鸟儿在墓林里鸣叫。
花爷爷在这个偏僻又寂静的地方入土为安。
为他送行的人,都是他的朋友。他们穿着黑色的西服举着黑色的伞,雨,悄无声息地落着。
浅黛独自跪在墓碑前点着香火。“爷爷,您走好!”
“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工人说。
“他曾是边疆的战士,一生未婚,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