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是《厚黑学》,荆英这时候才看见,应了一下,眉头皱起来, “怎么是你在这儿?”
伏雪游淡淡解释了一下:“你太重了。”
“……”荆英的表情一下没绷住,听出了其他人都抱不动他的言外之意,“我特么的又不做明星!我搞艺术的还不能多吃点长点肉!?”
伏雪游摊了一下手,没说什么。
可他不多说的侮辱性比多说还强,荆英气得看他狠狠瞪他一眼,翻身不看他了。
人醒了,伏雪游这个便宜同学似乎也没有再多留的必要,带上书出了门,走了。
等脚步声没了,荆英转过头,皱着眉叫了一下医生,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我刚才发情了吗?”
医生诧异地看了荆英一眼,一副对荆英长得不错脑子不好的惋惜同情样,“同学,生理卫生知识还是要学习一下的,发情期是伴随着信息素溢出的,而且没办法自主停下,用上抑制剂也得家居一到两天才能完全控制住,你感觉你自己现在在发情吗?”
“……”
荆英自己的状况能不清楚吗,他就是确认一下,这不问完立马心里就有了点不妙的预感。
他又不是傻子,那么强的信息素刺激,刚才一看见那长毛子的眼睛他两条腿差点软了,但又没有真正的发情,显然那男人对他来说从生理上吸引程度就不一样。
再加上那些个没缘由的春梦,他已经感觉到了,那男的八成和他信息素匹配度极高。曾经就有专家当传说似的和他们开讲座科普过,命中注定的A和O之间确实存在很奇怪的纽带,那春梦难说就是不是其中的一种。
……
哎!好烦啊!!
为什么他的命中注定是个男的啊!
荆英能接受黑长直,也能接受自己第二性别就是omega这辈子也改变不了,可就不能是个黑长直女A吗,为什么会是男A!
连自己有命中注定这种稀奇东西的喜悦都被冲淡了。
不高兴。
荆英在医务室里大受打击,磨蹭着不想走,旷课了。
到了下午才重回画室,去画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