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哥,”谢徵飞快地追了出来,手里拿着两张卡。
他将印有郁言照片的那张学生卡递给郁言本人,“你学生卡忘拿了。”
天堂大学的学生卡是黑白色调的,照片上的人面容僵硬,嘴角却带着诡异的笑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照片外的人,看着像郁言,又好像不是郁言。
学生卡还贴心地给他们带上了卡套,人卡套边缘花团锦簇,菊花盛开——
怎么说呢,一看就走得很安详。
郁言将学生卡抽了出来,看向卡背,不足巴掌大的卡背上印着一排排细细小小的字,细小的字看得人眼睛发疼。
郁言大概扫了一眼,几百字的规章制度简言概之就是八个字——服从命令,成绩至上。
“这什么鬼游戏啊?”宋屿安一边往外走一边看着学生卡背后的文字,“都上大学了怎么还管我成绩?”
郁言将学生卡插回卡套内,幽幽说道,“可能因为这是满分四百五,人均四百四的天才大学?”
宋屿安长长叹了一口气,“要是高中的我还有能力一战,现在,哎,不服老不行啊。”
[???哥们你才24啊,你都算老了那我算什么?木乃伊?]
[那我算什么?活化石?]
[本社畜下班看个直播还能被骂?]
“没有说你们,老板们别多想,”宋屿安看着弹幕笑道,“你们可永远十八,年轻着呢……”
宋屿安哄人的话说出来是一套一套的,没一会就哄得直播间观众酷酷打赏,积分到账的叮当声响个不停。
没过多久沈霁也拿着学生卡出来了,不止学生卡,她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那个拍照的老师给我的,说我们几个是一个班的,要在下午两点前到西一201上课。”
“有说上什么课吗?”郁言问。
“没,”沈霁摇了摇头,“她只说了教室。”
那张纸条似乎是触发了什么关键信息,几人觉得口袋一热,再掏向口袋时从里面拿出一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