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字幅缓缓展开。
“此人大逆不道,意图谋反,且谋害摄政王,其罪当诛,已被诛杀,今头颅悬挂城门之上,以告摄政王在天之灵!”
百姓悻然,有人感慨:
“原来是替摄政王报仇的,这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想谋反还想谋害摄政王,杀的好。”
但也有另外一种说法:“呵,这摄政王也真是的,活着将京城闹的天翻地覆不说,死了也不让京城的百姓安宁,当真是个祸害。”
就差说摄政王沐云幽死的好了。
守城的将领瞪向那人,那人畏惧往后缩了缩。
“摄政王生前击退北朝,护国有功,又多次救驾,一生忠君,她于社稷尽心尽力,于百姓问心无愧,如今被人害死,若再让本将听到任何污蔑摄政王的话,其一律做叛党处置!”
须臾间,守城将领的这番话便传入皇城,得了沐璇槿的首肯,这颗头颅没有被取下,而是足足挂了三天三夜。
三日后,一辆低调又奢侈的马车驶入京城。
逍王府内,逍王的手中正拿着截下来的奏折,其中多半都是参她这一派的,还有的是关于城门上的头颅。
“启禀王爷,门外来了一辆马车,是她,来了。”
想起城门上石颖的头颅,沐云浅手一抖,手中的折子差点掉在地上。
“让管家迎进来。”
常青吞吞吐吐:“她不愿,非得让您亲自出去接。”
沐云浅合上手中的折子一扔,起身出去。
马车内坐着一位银发夫人,正闭目养神。
沐云浅出府后环顾四周,并未察觉到其他气息。
她恭敬上前,来到马车前小声道:“本想之后再接您入京享福,未曾想您这么早就来了。”
马车内没有动静。
沐云浅继续:“外祖母舟车劳顿想必也累了,本王已备好房间,外祖母可先行下车休息。”
许久马车内才传出一声:“嗯。”
这妇人拿乔,沐云浅再不愿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