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司南爵交代,知晓图腾细节一事就只有大学士。”
“那些刺客,一边暴露自己是北朝来的,让王爷怀疑二皇女,一边烙上司家图腾企图嫁祸给司南爵,若真是北朝的人怎么看嫁祸之事都有些多此一举。”
“或许这幕后之人并不知道从中有人多此一举了。”
“王爷是说这与北朝勾结之人擅自多做了一步?这司家还有什么是值得她们忌惮的吗?”
“勾结北朝一事,司南爵知道不少,她如今丢了实权已无大用,她们是想借本王的手除了这个后患。”
司南爵府,司南爵瘫在椅子上,满头是汗。
忽然有一人在门口晃了晃,她立马打起精神:“谁?出来?”
“母亲大人,是我。”
门外走进来一女子,比司蓉大两岁,端着一碗参汤,是她的庶女——司鹤羽。
司南爵想起摄政王临走时对她说的话:“司南爵,本王记得你有两个女儿,你这个好母亲可不能厚此薄彼,让珍珠蒙尘。”
再看司鹤羽,身上的衣服还是去年的,衣摆处甚至还有补丁。
“是鹤羽呀,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母亲大人,您最近为了妹妹颇有费神,女儿给您煮了参汤,你尝尝。”
“鹤羽有心了,母亲问你,你何时认识的摄政王?”
司南爵一改往常的态度,司鹤羽颇有些受宠若惊。
“这是女儿应该的,至于摄政王,女儿未曾得见过,亦不认识。”
“母亲知道了,你把参汤放下回去休息吧,母亲一会儿便喝。”
“是。”没有任何反驳,司鹤羽乖顺地将碗放下,“女儿告退。”
司南爵看着人离去的背影想起了她的父亲,那个她爱过却因为生司鹤羽而离世的男人。相比司蓉,司鹤羽显然更有可塑性,更值得人疼爱,她这些年都干了什么?
第二日,早晨,各府惊叫连连,各大人出房门的一瞬间便看见了一具冰透了的尸体,但好歹也是见过沐云幽血洗朝堂的,不至于吓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