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给老师收集点有意义的东西,令人羡慕,我这辈子第一次听说五谷庙,不可能让大东去研究遗迹。”
“嗯,还有一块石雕比较精细,无法货车运输,林萍的学生先保管起来了,让我以为是你的手笔。”
余勤厚恍然大悟,“哦,我说你生气干嘛,原来你刚才以为我故意拿缺失的宝贝送给你,吊你胃口对不对?臆测他人啊…老董。”
“是是是,我检讨,犯了经验主义错误,下次回京咱见见,我向你赔罪。”
“别别别,没那么严重,我这里还有更糟心的事呢,你来听听你的好学生这两天在做什么,我更气人…”
余勤厚把手机给辛可言,示意她向董成信说一下易大东这两天的惊人之举。
“歪,董老师,我是可言啊,大东没给您打电话,不是他忘了,是他疯了,叫红瑜去帮助村民翻修山神庙,他在自家县城上蹿下跳…昨晚连夜回汣山找高中老师,凌晨三点找朋友商量…教育问题天大的事,他竟然不闹个结果不睡觉,把人折腾了一宿,刚刚睡着…”
董成信越听越吃惊,听辛可言说完,语气非常沉重也有点骄傲,“我…我还有一个这么有社会感的学生?”
“晚辈也领教了他的执拗,他像疯了一样,竟然说服当地私企小老板投资教育,完全没有效益的事情,这哪是他能投资得起的项目,自己几斤几两都不清楚,晚辈生怕他打什么歪主意。”
“教育的确不是个人能投资的项目,高中也不行,除非他是超级富豪,这小子估计是感同身受,碰碰头就好了。”
“不,您可想错了,他真下手,向整个社会开炮…”
辛可言又把大东策划做节目的事说了一遍,对面的董成信大喜,“好,非常好,有些事就是怕较真,敢于承认问题才能解决问题,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但我们一定要创造最大的公平。
可惜家庭教育和社会环境教育真的差距巨大,作为老师,我很难想象一个高中学校会有成群流里流气的学生,而且还是当地唯一的高中,这就是经济落后的根本原因啊。”
“董老师,晚辈让您劝劝他呢,您这是火上浇油啊…”
“大东的性格我知道,没想到做管理还有这种好处,劝什么劝,好,非常好,大胆做,我倒要看看谁诋毁赤子之心。”
“您…晚辈真是服了…”
“小言,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把手机给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