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冬儿将水端来,安答应将身上的伤口处理好,春儿已经带着消息回来了。
“小主,柔妃娘娘那日跳的是惊鸿舞,是柔妃娘娘独创的舞蹈,如今教坊司里的舞女,大多都会跳。”
这就好办了,满洲女子到底不如汉人女子柔软,安答应又自小习舞,自信定能将这惊鸿舞的美妙舞出十之八九。
往后的几日,安答应为了躲避盛庶妃,日日早出晚归,几乎整日的时间都耗在教坊司里。
新人里,孙贵人和宋贵人相继侍了寝。
孙贵人处得了个封号宜,宋贵人处只得了些赏赐。
十月十八,内务府里将大公主周岁里的物品都准备好了,宴席的流水章程也在柔妃和僖嫔的监督下初步定型。
皇上今日没翻牌子,在景仁宫用过晚膳后直接宿在了景仁宫。
不冷不热的天,夜空里繁星点点,月亮高悬,是个浪漫的好时机。
妤婉于是掏出刚入宫时皇上赏的庐州进贡的舞裙。
那几块布料凸显的妤婉身姿更加玲珑有致,外罩一层薄纱,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朦胧美感。
康熙帝尝了好几日寡淡无味的新人,再见到妤婉这风情万种的模样,心里激荡难耐。
帝王大手一挥,正殿的院子里面没有了伺候的宫人。
妤婉也不羞怯,大方迎了上去,以天为被,以地为床,院子里那一张小小的贵妃椅,不停摇晃。
一曲终了。
康熙帝意犹未尽。
抱着怀里风姿绰约的美人,回了寝殿。
又是香汗淋漓。
直到后半夜,月儿端来了今夜的第四次水,二人才终于偃息旗鼓。
“皇上,后日是乌那希的周岁,臣妾可否从皇上这里讨一个物件摆入公主抓周的名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