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不知所措又一脸问惑。艾玉荷说:“这是从不悔半年多前在医院生下的那个女婴、和你的DNA检查结果。这报告你也看到了,你现在已经是头号嫌疑人,我们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你侄女的女儿,DNA却和你高度相符?”
*“你之前的证词,跟现在我们查到的情况完全相反。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我们有权将你当做嫌疑人扣押起来,待案件查明后,再将你放了。”
从文突然冷笑一声,往后一瘫用胳膊捂着眼睛:“这都能被你们查到,我还以为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们不可能查到我头上。”
艾玉荷微蹙眉:“就算过去十年,我们也有办法查到真相。老实交代,杀害从不悔的凶手,是不是你?”
从文低着头:“没错,她是我杀的,我亲手杀死了我侄女。要逮捕我吗?我现在就跟你们回警局。”
从不悔离家那年,从文29岁,看着从小疼爱长大的侄女哭着求自己帮助她,从文心软了,给了从不悔五百块钱,让她离开了这个家。
几年后从强生病死了,从文给弟弟办葬礼时看见了从不悔,那时的她手中牵着一个三岁大的男孩,从文一眼看出,是从不悔的儿子。后来的交谈中,从不悔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再一次乞求从文再帮自己一次,那时从文刚操办完丧事,实在没有闲钱救济从不悔。就这样,第三天下午,有人在那不足五十米深的水池里发现了从不悔儿子的尸体。
由于村子里未满十八去世的人不能进祖坟,从不悔草草把儿子葬了,便离开了村子。一年后从文也离开村子到城里发展,搬到了金域县定居。
之后几年,从文做生意赚了点钱,但是一直没有成家。男人总会有寂寞的那一刻,从文去了一家足疗店,一家提供特殊服务的足疗店。
在那里,他看见了一个熟人,准确来说还是个亲人,就是他的侄女从不悔。
当时足疗店老板还以为从文喊的‘乖侄’是什么情趣,便没有多问笑呵呵的走了,包厢里只剩下两人。
从文问:“你现在怎么干起这个了?”
从不悔说:“其他工作太累了,工资还低。这个不仅轻松,来钱还快,一晚上就有好几百,甚至上千。”
从文又问:“你做这个多久了?”
从不悔说:“有两年了,我做了端盘子、拖地洗碗、服务生、发传单,最后发现还是这样来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