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做了什么?”
季折的声音是很好听的,清清亮亮的却又不失柔和,此时因为害怕,尾音还打着颤,但就是站在了希顿的面前,为一个女仆去忤逆着主人,像一只兔子在质问狮子为什么要吃肉。
仆人们都看着这个新来的,漂亮的,竟然还善良的小少爷,心里全是惋惜,可惜这么好看一个人,也要随着那犯错的女仆去当肥料了吧。
“你问我她犯了什么错?”
希顿莫名不生气了,他看着眼前故作冷静的某人,低低的笑了笑,“她没犯错,我只是看她不顺眼。”
“你!”
季折又急又气,就因为一句看不顺眼就要把人家当肥料,这是什么土匪行径!
“不过,”希顿转了转手上带着的银质戒指,锐利的眸子直直看向季折,
“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在对我说话呢?”
季折被问懵了,他的身份不是乔纳森的私生子吗,现在都被认回来了……
可希顿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季折于是就听到希顿的‘解释’,他一字一顿,慢悠悠的,仿佛担心季折听不清一样,
“我昨晚整理了父亲的遗物,有一份关于你的文件,父亲还没来得及签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