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若昭膝盖一软,瘫在了地上。
年世兰冷哼一声:“行礼都行不好,还怎么伺候王爷?颂芝,看着她在院子里好好练,什么时候练会了,再让她去给福晋请安,免得说我没教好兰华院的人。”
马若昭强忍着膝盖酸痛,一遍一遍地在烈日下练习行礼姿势。
西厢房的李静言看到后,双手合十,连念几声阿弥陀佛,幸好她有三阿哥这个护身符,年世兰平时见了她,也只是刺她几句。
柔则知道后,给马若昭送了药膏,赏了一些东西,免了她的请安。
练什么练,不用请安。
但年世兰仍让马若昭每日给她请安,自然少不了一番磋磨。
柔则便命年世兰每日到倚梅院请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年世兰装病,柔则直接请太医和府医会诊。
一番你来我往后,年世兰还真的病了一场,即使胤禛知道了她们争斗的事,看着她病弱可怜的样子,也不忍心责备了。
胤禛替年世兰向柔则赔礼,劝说柔则宽和大度,包容下年世兰的小性子,柔则笑着应了,转身落下一滴泪。
“芳若,温壶酒来。”
待胤禛走后,她独斟独饮,醉后写下:“
谁悟月中真火冷。能引尘缘,遂出轮回境。
争奈多情都未醒,九回肠断花间影。万古兴亡闲事定。物是人非,杳杳无音信。问月可知谁可问,不如且醉尊前景。”
七月半,康熙御驾离京,胤禛果然闭府谢客,每日素衣素食,在梵净殿打坐修行。
过了一个月,后院女人们坐不住了,柔则却巴不得胤禛如此。
于是,年世兰和李静言默契地同时来找苗嘉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