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点头:“朝颜给她看过了吗?有没有动胎气?”
隽语回道:“回贝勒爷,吃了安胎定心丸,应该没事了。”
“好好照顾你家侧福晋,明日药草会送来,你让朝颜好好接收下。”胤禛交代完,转身离开,把几辆马车都留在了庄子,骑马连夜赶回了府里。
宜修被叫起来给胤禛准备朝服时,一脸懵,小心翼翼地问:“贝勒爷怎么不在姐姐那里?”
胤禛漫不经心地说:“爷送菀菀去庄子养胎了,苗氏也跟着去了。府里的事你先管着,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等爷回来再说。”
宜修不敢相信:“去庄子了?姐姐做错什么事了吗?”
胤禛想到昨夜的事,皱眉审视宜修:“为什么你觉得菀菀会犯错?”
宜修察觉自己的反应不对,连忙解释:“是妾身想岔了,一想到庄子,就想到犯错之人通常会被赶到庄子上去。”
胤禛想到每次来荷华苑用膳,桌上也全是他喜欢的菜色,便暂时放下对宜修的怀疑。
他“嗯”了一声,然后交待道:“府里交给你了,把菀菀和苗氏去庄子上的事封严,不准传出府去。”
宜修有些为难,不等她开口,胤禛已经像阵风一样带着苏培盛离开了。
“养胎为什么会去庄子上?庄子怎么可能比府里方便?难道柔则她得了重病?那苗氏又是怎么回事?”
宜修觉得自己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找不到线头。
次日清晨,柔则是在鸟叫声中醒的,她神清气爽坐起身:“芳若,什么时辰了?”
芳若掀开帐子:“回福晋,刚到午时。苗侧福晋刚才让妙言过来传话,说这个庄子你最大,她老二,想睡到什么时辰就睡到什么时辰,如果有人敢乱说,就让那人去找她。”
说到这里,芳若忍不住笑了起来,“以前只觉得苗侧福晋嘴不饶人,如今看来,倒是个妙人。”
柔则心情格外舒畅:“我早羡慕她活的肆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