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厄微微点头道：“无常，节哀顺变，人不是仙，终究都会有一死，只不过死的或早或晚罢了，你且去吧，答应过你们的事情，我自然也会办到，这是渡灵经，你且拿去，日后我们再也没有半点关系了。”

无常鬼难得的有些激动起来，他接过渡灵经，声音有些颤抖道：“谢谢主人。”

度厄道：“去吧，日后就看你的机缘了。”

无常鬼却是看向杨凡道：“主人，这个人能不能交给我，我要杀了他，至少也为我那些兄弟们收些利息。”

度厄摇头：“此子我另有用处，要不然也不会冒险救他回来，记住我的忠告，短时间内不要再去招惹五大派了。”

无常鬼眼中有些愤恨，最终还是无可奈何道：“我知道了。”

他话音刚落，就转身化为一团黑雾往大殿外飞了出去，转眼就没有了影踪。

度厄看着无常鬼的背影，久久才说道：“这就是众生相吗，或许这还不是，可惜啊可惜，我终究要看不到了。”

“噗嗤……”他隐忍不住的吐出一口鲜血来，就看到他翻开衣服，前胸处竟然有一个巨大的窟窿，鲜红的心脏却是缺了半个，要不是他修为通天，这一刻恐怕早就死掉了吧。

他微微叹息一声道：“阿弥陀佛，或许真的要去见我佛，可是至今我还是没有悟透，什么是真我，什么是真佛，佛和魔真的只是一念之间吗。”

度厄微微摇头，只感觉自己好像永远也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却是听他说道：“既然醒了，为何不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