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
进忠公公很多话都不愿说出来,也甘愿陪着她在任何地方,可她却不好两辈子都食言呀,那可真就丢死人了。
于是,魏嬿婉回了宁寿宫,一拍桌子,“春蝉收拾行李!王蟾抓兔子!”
进忠一开始是懵的,而后是狂喜的。
等第二天清晨,皇上来宁寿宫请安时,只看到了空旷旷的殿宇,以及一封皇额娘留下的信。
连兔子都带走了!
进忠的徒儿小德子看着皇上阴晴不定的脸,赶紧小声道:“皇上,要去追吗?”
皇上瞟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便就背手走了。
什么叫不愿给他添麻烦?
要不是看在皇额娘最近的确无聊的紧,他一定要追回来的!
不过嘛——
皇上低低笑了一声,走上了驾辇。
“回养心殿。”
现在就饶了他们吧。
只是连他也没料到,这两人窜得这么快。
他们只在京城的宅子里住了五日。
这五日,魏嬿婉吃住睡全和意欢挤在了一处,似乎要将分离后缺失的那些时间都补了上。
说说你的,说说我的,再说说旁的,她们有很多话可以说。
原先,进忠是要避一避的。
他也知道意欢的清冷傲气,该是看不起他的。
可魏嬿婉却不准,还指了指他再度隆重的介绍给了意欢,“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