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就更疼女儿一些,被这两个小家伙一缠,哪可能不答应?
当即抱着两小只上了驾辇,后面跟着婉嫔的软轿,一溜烟就从永寿宫走了——
进忠也走了。
魏嬿婉瞅着他离开的背影,便慢悠悠的回了暖阁之内。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暖阁的帘子便就挑了开来,那红色蟒袍公公进来请安,嘴角还带着混不吝的笑容,“给令主儿请安,小公主忘带了点东西,命奴才来取。”
“哦?”魏嬿婉不理他,只端详着自己指盖上鲜艳的色彩,“丢了什么东西,要劳烦进忠公公走一趟?”
屋内无人,春婵和王蟾也早就去了远处,只听得见红罗炭燃烧着的噼里啪啦声音。
进忠却是懵的。
他仔细回想了几遍过去,都想不出自己哪儿惹得令主儿不高兴了。
怎么就从热情似火,变成了这般冷若冰霜?
想不通,但不妨碍他认错。
进忠也果断,当即撩了袍子在魏嬿婉脚边跪下,求道:“奴才死也想死个明白,哪儿错了不对了,令主儿点出来,奴才该如何便如何,求您别这么架着奴才烤呀。”
“哼。”魏嬿婉不语,只拿眼睛慢慢刮他。
进忠被刮得落下一层层的心酸。
他好不容易串出这么个空当,想和令主儿贴贴,却好似也只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