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

还是操控？

王凡在刹那间想了很多很多。

“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印象。”王凡回过神来，用着自己都未曾想到的淡然之声询问道。

罗睺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清楚。”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上一次的轮回，你我之间的交集，并不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

“而且，你的修为也不对。”

“上一次直到轮回结束，你才堪堪有着准圣修为。”

“和现在圣人战力相比，简直天差地别。”

王凡一愣，听到罗睺之言，王凡有些不可置信。

修为不一样。

甚至和罗睺相遇的时间也不一样。

所以系统才是变数？

而我是这惊天之局里的一枚无关紧要的棋子？

一枚无关紧要的棋子。

一枚无关紧要的棋子。

一枚无关紧要的棋子。

王凡此刻仿佛陷入了死胡同。

他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洪荒历史上不存在的自己。

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是以一枚无关紧要的棋子，出现在罗睺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