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成功，只不过他却是悟出了自己的道，但这个道是什么，王凡却不清楚。

好像是是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一样，自顾自的就凝聚成了自己的道韵，结束了自己的悟道。

“你也不清楚？”系统有些无语，什么人呢，自己悟的心境，自己不清楚。

很显然，两人根本没在一个频道上，王凡在说道，而系统在说心境。

“你清楚吗？”王凡将拥有道韵手抬起，问道:“你知道我手上的道韵是什么吗？”

“啥？道韵？我怎么没看见。”系统下意识用扫描功能，扫了扫王凡的那只手，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反馈。

“有趣。”没有得到答案的系统，不惊反喜。

要知道系统自身虽然现在处于残缺状态，但大道以下包括大道，就没有系统扫描不出来的。

但王凡现在手上的道韵不一样，自己竟然没有扫描出来任何东西，或者说自己的扫描反馈给自己的结果是——空无一物。

也就是说王凡手上现在没有任何东西。

“有趣，有趣，有趣至极啊。”系统有些惊叹王凡给自己的惊喜了。

原本以为，这100多年来，王凡能悟出属于自己的心境，就已经很天才了，但王凡偏偏给了自己一个比天还大的惊喜。

道。

王凡竟然悟出了自己的道，而且看起来这道的等级还不低，至少得是鸿蒙起步。

“不得不说，你真的是个妖孽。”系统幻化出身形，盯着王凡手上的道韵，不禁感叹道。

“？”王凡一脸懵逼，啥，啥时候自己就妖孽了，不是你让我悟的吗？我连自己悟出了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到你口中我就成了妖孽了？

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