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还是知道了。”真正系统的声音在王凡脑海中响起。

“我不应该知道？”

“不，你应该知道，但不应该在这个时间点。”系统的声音虽然机械冰冷但并不妨碍里面的情绪。

“为什么。”王凡有些不解。

“这是定数。”系统无奈的回答。

“定数？”王凡此时的疑惑更加多了:“你可是系统啊，你跟我说定数，这不就是闭眼撕皇历 ———— 瞎扯吗。”

“是啊，瞎扯。”系统语气有些低沉:“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系统也是被创造出来的，我里面的内容设计也是被创造的。”

“哪怕是你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不也是盘古创造的吗。”

“可是。。。”王凡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此时的想法越发苍白无力。

是的，他自己也清楚，系统是被创造的，哪怕是凭空出现，来历未知，但不可否认的是系统的出现只能是被创造出来，而自己是那个幸运儿。

“可是为什么会是定数。”这是王凡最不能理解的。

“我也不清楚。”系统也没有答案:“就像她说的一样，我现在是残缺不全的，根本没有太多的记忆，只能偶尔在一些提示下回忆起一小部分的记忆。”

“想要知道更多，只能找回我缺失的部分。”

“这样吗。”虽然没有知道答案，但王凡心底也有了目标，补全系统，顺便了解一下真相。

“还有什么问题吗？”系统打断了王凡的思索:“没有的话，我现在要沉睡了，本体缺失的太多，我根本做不到长时间的存在，只能进行长时间的沉睡来恢复能量。”

“有。”王凡听到系统的语气越发虚弱，连忙将自己所有的问题一股脑的提了出来。

“她是什么，为什么能使用我的力量，我和她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能控制抽奖奖励……”

“没想到你还有挺多问题的。”系统轻笑:“其实这些问题总结起来就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