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两人都轻声道歉，声音中带着些许颤抖，但没有人真正退后，反而是在这份尴尬中找到了勇气，慢慢地，试探性地，他们的视线没有移开，而是更加深入地探索着对方的眼神深处

心跳的声音越来越响亮，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几乎要盖过一切，最终，在一次深呼吸之后，是程一榭先做出了行动

他缓缓地靠近，直到能够感受到彼此呼吸间的温热，然后，轻轻地，就像对待一件珍贵易碎的艺术品一样，他的唇覆上了她的

这是一个既温柔又充满探索意味的吻，里面充满了初次尝试时特有的紧张与甜蜜

当他们的唇分开时，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紧张和尴尬的气息

林念迅速地将目光移开，不敢直视程一榭的眼睛，她低下头，长发遮住了半边脸庞，只露出通红的耳尖。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显示出内心的不安与羞涩

程一榭则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几次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他只是轻咳了一声，试图缓解这份突如其来的尴尬

“呃...”他开口道，声音比平时高了一个八度，“那个...我...”

他的视线在房间里四处游走，从书架到天花板，再到地板上的图案，就是不敢落在林念身上

这使得整个空间里充满了微妙的沉默，仿佛连呼吸声都变得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