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还来不及将地上的菜捡起,就匆忙竖起一根手指在嘴唇处,“嘘”了一声。
何雨柱觉得奇怪,现在还是白天。
大家也都起床了,阎埠贵为什么要这么害怕?
他在这住了几十年了,也没见过阎埠贵像现在这样。
何雨柱还来不及说话,就被阎埠贵拉出了四合院。
他一脸疑惑的看着阎埠贵。
心想:阎埠贵这是打算干什么?
难不成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己说?
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还要特地出了四合院才说?
等走出四合院老远,阎埠贵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开口道:“傻柱,咱以后在院里都要小声一点了。
自从李寡妇生完孩子回来,院里但凡有人发出的声音大一点,她就要开始骂人。”
何雨柱:“她不是生完孩子了,怎么还不回保定?”
“听秦淮茹说她要在四九城把月子做完,才回保定。毕竟在四九城还有贾家的人伺候她坐月子,回了保定那就是她伺候别人了。”
“她不许院里的人发出声音,就没人反抗?所有人都这么听话?”
阎埠贵谈了一口气:“傻柱,你是不知道贾家那一家就是个无赖,李寡妇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要有哪家发出的声音稍微大一点,李寡妇就会带着贾家那几个上门骂人。
遇上脾气暴一点的,敢动手的,李寡妇就碰瓷人家,要人家赔钱。
敢和她对骂的,李寡妇就天天早起去人家家里骂街,现在院里都没人敢惹她了。”
说这话的时候,阎埠贵已经有些热泪盈眶了。
他从没这么怀念何雨柱当初在四合院的日子。
要是何雨柱在,贾家就不会有那一系列的变故。
李寡妇更不会住在贾家。
四合院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他在家里都担惊受怕的。
生怕发出的声音太大会吵到李寡妇。
李寡妇也没少上门来找他的事。
知道了李寡妇的事情,何雨柱还是开口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我不在四合院的这几天,我爸有没有去找李寡妇?
或者说李寡妇有没有上我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