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迹部景吾对于他的新招数有些傲气也是正常,能以一双常人的眼睛做到这个地步,即便不是迹部景吾,换个人来也同样低不下头来。
狩野相奈点点头,转头看了眼站在场边还未退散的啦啦队成员,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开口的声量不高,只有场中周围的几个人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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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这边的阴阳师也不算太少,你现在这个状态,为了防止出现刚刚的情况,周末我看看做一个平时可以稍作限制的挂件下周带给你。”
“刚刚的情况”的唯一受害人:“……那我还真得要谢谢你了。”
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的几个队友一脸狐疑的瞄着对话的两人,向日岳人抓住的却是另一个重点,“东京这边有很多阴阳师吗?那为什么在相奈你出现之前我们从来都没见过?”
“……”狩野相奈被这反问弄得一哽,无奈地笑了笑,“大概是因为没有举牌子吧。你背着网球包出门,别人看到就知道你是打网球的,但是我们总不好在出门时往腰间挂个妖怪吧。”
“而且,没见过阴阳师,说明你也没遇见过妖怪,这不是好事吗?你看,遇见我之后,你就开始遇见妖怪了。”
向日岳人越听越觉得自己的头顶冒出了个标红放大的“危”,上次对相奈说出这种话的泷荻之介这会儿还站在二队的场地往这边瞅呢,他可不是真的傻,心思急转之下整个人已读乱回,
“那如果我们早点遇见,你早点来冰帝,我也能早点像现在一样,辛苦训练结束之后还有充足的时间去干别的事了。”
正所谓一通乱拳打死老师傅,他这胡乱回的话里错乱的逻辑听的狩野相奈一脑袋的问号,“我早来?……那大概跟有没有遇见没什么关系了,首先我得提前至少一年出生。”
“哎?”向日岳人神情猛地僵住,身旁队友们或高或低的嗤笑出声他也没多在意,心中的第一反应只有四个字“警报解除”。
自从灵异研究社解散,大友望就加入了冰帝的天文学社,除了偶尔的外出部门活动大家会约着一起观星外,平日几乎就是半个回家社,只是不时在学校的社办中开开集会,留下一些部门活动的痕迹,以防止他们摸鱼摸得太明显,被吊销摸鱼资格。
今天的天文学社没有集会,马上就是周末,耽误人回家的都不是好人,他们社长从不会把集会安排在周五,大友望硬生生在学校里溜达到现在,等着网球部的部活结束。
她昨晚观星,看到了星相不稳恐有大变的兆头,按理来说她应该今天再看过,确认之后再做深究,但是明天就是周末,她抓不着狩野相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