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溪溪气得一口咬在王庆文的手臂上,疼得他呲牙咧嘴:“服了,服了,服了!别咬了!等一会儿回家,你在被窝里给我咬,别在这儿咬。”

“大坏蛋,才不呢。”麦溪溪翻了一下白眼,依旧那么可爱,“憋死你。”

王庆文说:“给我憋坏了对你没好处的哟,性讹诈是男女关系之中最大的误解,女人总以为可以用性来威胁男性,却不知道男性对女性最大的需求,就是性。而男性是一种有着天然忧患意识的群体,但他们感到危险的时候,会解决危险。”

麦溪溪气道:“你什么意思?你打算抛弃我?”

王庆文大笑:“害怕了吧?别拿这种事威胁你男人,我要是真在外面随便找,信不信我365天,天天做新郎,夜夜换新娘?”

“你……”

王庆文又道:“谁让我爱你呢,唉!所以,请珍惜我。”

麦溪溪正打算大骂他一顿,忽然想到了安静来,随后委屈地扭过头去,她担心自己在这么闹下去,王庆文真的离开她跑回北江,跑到安静身边。

和安静相比,自己才是那个不能理直气壮的人吧,而一想到这里,麦溪溪就更委屈了,坐在副驾驶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王庆文把车开回到家,随后牵着她的手上了楼,本打算去另一个屋睡觉,麦溪溪拉着他的手说:“你别走,我害怕。”

王庆文这才留了下来,抱着她说:“怀了孕还这么漂亮,你说我对你的冲动,怎么能成为你威胁我的条件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