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麦溪溪也听懂了,在一旁听完后羞红了脸,扯了扯王庆文的衣襟。

小主,

“嗯?怎么了?”王庆文问。

麦溪溪在他耳边小声地提醒:“还有小雨伞。”

服务员立即扔出来一盒,说:“20。”

“……”

王庆文付了款,忐忑不安地把小雨伞揣在怀里,背着麦溪溪上了六楼,给他累得满身大汗,甚至坐在床上不愿动弹了。

他转过头去,看到麦溪溪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两人不由得呼吸急促了起来。

“我去洗个澡,不是,我去洗个脸。”王庆文还是怂了,转头跑到洗手间,这才意识到自己胡言乱语说的是什么啊,什么叫做洗个澡,他想说的是洗个脸而已。

今晚他得走啊,他不能留下来啊,他得回去,要是留下来,两人肯定会出事。

“妈耶,每次遇到她都会出点状况,麦溪溪还真是我的克星。”王庆文自言自语的时候,门被打开了。

通过玻璃的反射,王庆文看到麦溪溪眨了眨灵动的大眼睛,她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娇滴滴说:“王庆文,我们一起洗吗?”

王庆文的眼睛瞬间红了,难以克制的欲望从灵魂涌了出来,他转身抱起了麦溪溪,咬着牙说:“女人,你这是在玩火,艹!忍不住了。”

正所谓:

一寸半寸浓情甜,情起波澜意若癫。

门畔相依私语密,浴中对面炽液绵。

痴缠共赴巫山梦,缱绻同游月殿缘。

炽爱难收情不禁,欢浓福满醉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