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文带着安静和刘京香返回酒店休息,安静今天一天的确真的累了,洗了个澡就瘫在床上睡。王庆文拍拍她的屁股,说:“亲爱的,安静小宝贝?做点快乐的事呀?”
安静推开他的手:“起开起开,累死我了。”
“算了,女人不如兄弟好玩,我找刘京香喝酒去了。”
“去吧。”
王庆文揣着另一张房卡来到刘京香的房间,刘京香笑着说不陪着嫂子了,王庆文说咱哥俩喝点。
两人在酒店里购买了一瓶人头马,然后一边欣赏着首都那璀璨的灯火阑珊夜景,一边品味着美酒。他们谈论起了乌克兰的生活经历。尽管刘京香在乌克兰仅仅停留了两个月,但他的生活却异常丰富多彩。
在乌克兰的日子里,刘京香结识了许多新朋友,体验到了异国文化的独特魅力。他参加了各种社交活动和聚会,与当地人交流互动,了解他们的风俗习惯和价值观。同时,他也游览了当地的风景名胜,感受了大自然的壮丽美景。
他提到了外国的派对游戏,跟国内的聚餐或者排队真不一样。
“滥交,群交,你知道从哪里流传出来的吗?”刘京香感慨道,“国外的派对文化后续延伸了其他文化,例如换妻游戏,群交游戏等等。当然,国外的派对永远离不开大麻和药品,抽大麻成了年轻人的时尚,打药因为价格比较贵,所以比较少。对了,在国外留学的华夏女孩,大多数参与过群交和滥交。”
“啥玩意?”王庆文惊讶道,“都参与过?”
“好人不会拉人上岸,但坏人一定会拖人下水。”刘京香笑道,“再纯情的小姑娘,在西方生活之后,也会被周围的人同化。当你伸出粪坑的时候,你绝不会干净,哈哈。”
王庆文道:“看来你在国外这短短两个月,经历了很多呀。”
刘京香说:“正常华夏男人,绝对不会娶女留学生,除非他是个傻逼,哈哈。”
两人又谈到隐藏身份,王庆文很庆幸刘京香早就做好了预防措施,导致他的提醒及时地救了刘京香。刘京香也感慨万分,这次他赚的钱的确让欧洲博彩公司吃了大亏,但同时刘京香也对王庆文能够提前预知感到好奇。
王庆文说:“你在乌克兰是我的白手套,我在华夏是别人的白手套,别人要保护我,我也要保护你。”
“仗义。”刘京香道。
王庆文问:“你准备接下来做什么?”
刘京香苦笑道:“我在东北混不下去了,得罪了天一,我也在国外混不下去了,得罪了欧洲博彩,我现在只能可怜巴巴地守着210万美元,对了,还特么得再交一次税,20%,我的守着180多万美元过着孤零零的日子,我好苦。”
国外和港岛的资金转入国内缴税制度不同,毕竟一个是国外,另一个虽然一国两制,但只需要缴纳个人所得税并且证明合法收入即可。而从乌克兰转到国内,需要缴纳两次个人所得数税,加起来就是33%,很是让刘京香肉疼。
刘京香心事太多,聊着聊着就多了,人一喝多,聊得就不是开心事儿,而是郁闷的事情。刘京香哭着说:“文哥,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灾星啊?”
“怎么了呢?”王庆文好奇地问道。
“我爸和我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离婚了,但他俩谁都不要我,我只能跟着我爷爷和我奶奶生活。”刘京香手里端着酒杯,声音哽咽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悲伤和无助。
他回忆起小时候的日子,那时她总是小心翼翼地讨好父母双方,生怕失去任何一方的关爱和支持。然而,命运却对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父母各自重新组建了家庭,将他遗弃在了孤独的角落。
泪水顺着刘京香的脸颊滑落,她的声音愈发低沉:“我努力地想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