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好像……周叔蒸像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妖精一样。
而且他这话的逻辑也莫名其妙,感情从来都是两方的事,他这话倒像极了那些把帝王的昏聩都归咎在美色上的奸佞。
“我只问一句。”
宗承炎虽然听完了周叔蒸的所有故事,但毕竟只是沈刻的一面之词,而且他也尽量长话短说,不可能所有细节都面面俱到,他只能自己挖。
“你和花千树跟在周叔蒸身边那么久,有告诉过他你心悦花千树吗?”
沈刻顿了一顿,脸上的表情寸寸龟裂。
似乎……确实没有。
他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又立马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冷声道:
“便是我没说,可我一路过来与阿树的亲密他有目共睹,难道他还瞧不见不成?”
宗承炎:“……”
宗承炎真想撬开他的脑壳看看里面是不是还装着千年前的水。
“你们一路不是以兄妹相称?在周叔蒸眼里,你作为兄长对妹妹关照不是很正常?”
沈刻:“……”
越说好像越是他的错,他五官愈发冷硬,却仍不死心,绞尽脑汁试图找出周叔蒸知三当三的证据:
“财公财母,听着就知道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