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尽全力,”他强调这四个字,“既然法器那么重要,他是一定不会舍弃司南的。”
他必须保持最好的状态,去面对那个悲剧。
为此,不论何种原因,哪怕伏羲索要,司命也不会给,更不可能是遗漏,因为司命当时的表情很笃定——他说他保留了千年的记忆,他的法器放哪儿他记得很清楚。
伏羲再度睁开眼,偏过头看他,“所以,尔有何猜测?”
有些事情他不能主动说,但如果宗承炎自己猜出来了,那另当别论。
“我猜,”宗承炎眯起眼,“在那次之后,司命应该还去了一次昆仑,他是在这一次才把司南留在昆仑山的。”
伏羲不轻易说话,但他说的每一句话一定都是对的。
所以宗承炎在老宅的这两天,几乎把伏羲说的几句话翻来覆去咀嚼,才发现这么一丁点端倪。
应该说,在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他恨得简直想把司宴揪出来打一顿。
万万没想到,在他那么严密的逼问下,司宴那糟老头子竟然还能有事情瞒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宗承炎的错觉,他总觉得在他说完的那一瞬间,伏羲的眼底好像有一闪而过的赞许?
“尔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