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没说完的话想了想，兰熙感到意外地笑出声，她看向窗外瑶池的景象，今天晚上有月亮……

“你笑什么？”程池晏没想到兰熙会是这样的反应，这让他有点不明所以。

兰熙：“不用负责！”

“可是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和女人发生…发…生关…系以后的责任！”

关系这两个字让程池晏有点羞于开口，他还是不能很好的很自然的和兰熙谈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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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熙木着一张脸看不出情绪：“我们之间不过是互相解决各自需求罢了，谈不上责任两个字！”

早想到兰熙会是这个态度，程池晏还是觉得很难受，不是因为被拒绝，是真正的悲伤。

父亲说，只有没有体会过正向情感反馈的人，才能对此表现得迟钝甚至无能……

很久以前，他就发现当兰熙身边出现她没有经历过的氛围时，她会表现出疑惑或者迷茫。

比如白芸和白星堂的相处氛围，比如李倩为了兰丝丝而求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最明显的是白芸关心她的时候说出的那些看似强硬的话。

没有听到程池晏再说话，兰熙转头看向他，发现他身上好像弥漫着悲伤？

长长的睫毛在光影下扑闪扑闪的，他嘴唇紧抿的看着地面，双手放在腿上攥成了拳……

“为什么？”兰熙没忍住问出了口。

程池晏依旧盯着地面，似乎是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很久都没有开口。

兰熙见似乎不打算开口，便又看向窗外……

“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