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宇,快!啊!我被淘汰了”,林听懊恼地对着耳机喊。
刚刚放下手机,就看到某人正抱胸站在她旁边。
“阿述!你什么时候站在我旁边的?”
林听这刚摘下耳机,吓了一大跳,因为陆以述站在她旁边盯着游戏屏幕看,她赶紧把手机倒扣。
“我试试”,陆以述提出要求,林听哪敢不从,急忙把耳麦都关了,给他匹配了一局新的。
在陆以述熟悉了跑跳这些按键之后,迅速掌握了游戏精髓。
简直是一瞄一个准,石头后,大树后,躲避也简直是无师自通。
林听瞠目结舌地看着手机上亮黄的‘第一名’,惊得下巴也合不上,没有苏哲宇,可以说林听自己是从来没能在游戏里挺到最后的。
可是陆以述这才玩第一把,就玩到最后了?难道游戏也跟智商有关?
“并没什么价值,如果只是消遣,你注意精力。”
陆以述这话说的也并不明确,至少在林听耳朵里,只知道模棱两可的意思是,他肯定是反对自己打游戏的。
“如果想玩,我可以陪你几局。”
林听这哪敢啊!让一个天天开大手术,需要精神专注力的人陪她打游戏。
所以她至少在明面上打游戏有了收敛,但是更糟糕的是,在陆以述眼皮子底下不打。
但是在半夜起来偷偷跑到阳台上去打游戏,这简直是变本加厉。
这事儿才干了两天,陆以述就在晚上醒来的时候,身边空了人。
发现只有一个手机屏幕在阳台外亮着,陆以述轻声走出去。
果不其然,某人挺着个大肚子在栏杆那倚靠着,穿了件到膝盖的睡裙,还只套了一件薄薄的外套。
半夜的风这么冷,陆以述看看腕表,已经凌晨三点,本来想着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