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喝中药别忘记,如果例假来了痛的话,就一定让妈煮红糖水,不准自己硬扛着。”
林听真的很想吐槽,陆以述有的时候是真的啰嗦,是那种一本正经地啰嗦。
“好好好,陆医生,你说的我都知道。”
林听哭笑不得,这些事情都不重要,反正她已经自己偷偷地决定那个重大决策,陆以述的交代也是白交代。
看着她敷衍的样子,陆以述挑眉,瞳孔微微一收缩,直接上步,揽住林听的腰。
她压根没来得及反应,就一个趔趄被压倒在床上了,林听不懂陆医生这突如其来的行为被何触发。
只能慌张地提醒,“这是我的床!你不可以……”
关于这张闺床的典故,说来由来可深。
那时陆以述和林听刚结婚,新房没装修好,某人暂时就住到了林家。
但是他发现林听对她自己的闺床有很深的执念,还不允许两个人一起住在这里。
甚至百年难得地勤快又麻利地收拾好客房,所以两个人一直是睡客房的。
虽然当时陆以述没说什么,但这也变成了他的一个执念。
“你人都是我的,这床我为什么不能睡?”
陆以述的嗓音很苏,还带着些许磁性,低低醇醇,格外蛊惑。
不行,林听摇摇头示意自己要清醒,她可不能让她的床就这样沦陷了。
“陆以述,我感冒还没好,会传染的!”
“专心一点好吗,我都要走了”,陆以述把她的手握在手里,十指相扣,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脑袋,语气里赫然是求安慰。
陆医生心得:床笫之上,清冷和沉稳不管用。
翌日,夫妻二人终于双双携手把家还,准备最后的共处时光。
而蒋怀川终于拿到了陆以述给的老磨盘,高兴地捧着去找余呦呦。
只是最近他们的争执有点多,吵架频繁。一开始他不明白为什么呦呦要这么着急让他娶她。
但是现在,最基本的筹码已经有了,余呦呦却不愿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