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他抱起,抱着进医院,还好这凌晨一两点没有什么人。
看着他径直把她抱去自己办公室,林听弱弱地建议,“不用去看急诊吗?”
陆以述低下头,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挑眉看她。
林听突然意识到,某医生好像就是外科医生。
好吧,她不说话了,任由他抱着,看着他抱的这么久还脸不红心不喘,连冷脸的表情都不曾变一下,林听也真是佩服。
林听知道像她这样的腿流着血,某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她上休息室里的床的,因为陆医生有洁癖。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陆以述直接把她放到了软趴趴的舒适单人床上。
吓得林听一个鲤鱼打挺,抬腿,差一点把血染到他被子上了。
“你在干嘛,练吊腿?”
陆以述挑眉,受了伤还这么不安分的人,他还真是没见到过几个。
林听一抬受伤的腿,无疑会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某人还在旁边云淡风轻地调侃她。
但她也不敢反驳,只小声地问,“你不是有洁癖吗?我腿上有血,会染到。”
她低低地回话,像受气的小媳妇。
陆以述突然笑了,弯下腰,与床上林听的目光持平。
“你怕我!”用的语气是肯定句。
“所有人都可以怕我,就你不行”,陆以述突然一声轻笑,笑得好看得比林听认识的所有人还好看。
“谁说我怕你了,你有什么好怕的!”林听嘴硬,不肯承认她怕陆以述。
“嗯”,陆以述笑得更欢了,继续说,“把腿放下,看你这随意可动的样子,应该是没有伤到骨头的,现在血还自己止住了。”
林听也觉得,她只是被轻轻划伤了,疼也就疼一阵,涂点药就好了,没必要来医院。
“你坐着,我先用双氧水给你消毒”,陆以述从他办公桌那拿来一个急救箱,然后一条腿屈着,一条腿跪着,仔细看着她腿上的伤口。
看着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蹲在自己脚边,专注帮自己处理伤口,心里突然升起一股难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