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能勾人魂魄的那种,所以她才被勾去了神智,不得不迷恋于他。

觉察到林听的出神,陆以述转过头轻轻喂了一声。

她才回过神来,急忙专心地走路。

“之前没发现,你这么爱发呆”,陆以述低低地笑起来。

好像确实如陆女士所说,林听好像是挺呆萌的,但是多可爱。

“我之前也没发现,你这么爱笑啊”,林听不客气地反击道,对于他老是笑她,她感到很不爽。

“好好好,我不笑你”,陆以述连连安抚,她现在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咪,不捋捋她的毛,怕是不能安心走路。

这夜晚,有人觉得空气是甜的,有人觉得稀松平常,有人却窒闷得喘不上气。

暮色渐深,路灯亮起了一排又一排,但行人却从三五成群渐渐只到零星几点,整个街道和小路都渐渐回归到了最原始的模样。

宛如初生,寂静又无言,精致的别墅二楼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但她就是知道他在里面。

傅愿安安静静地站在楼下,右手攥着裙角,却也一动不动。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口气吸进去仿佛都要极大的力气,胸腔剧烈地起伏。

她的唇色很是惨白,脸色也不好看,站了良久,傅愿扯动了嘴角,并不是笑容,而是无可奈何的苦痛。

如果她注定只能这样才能和他在一起的话,那么就让她自私一次。

这样就算她走了,他还是不会再为她这样的女人费神。

那天晚上虽然她不知道是谁设计的他,但是她是有机会把他推开的,只是她没有。

她想和余鹿鸣在一起,哪怕只是在她剩余的时间里,哪怕他爱的是别人,哪怕他把她看成怎样的女人。

月光和路灯混杂在了一起,把她一步一步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每一步都走得像老妪一样。

我欲暮暮垂已,而你却正值芳华。

第二天的日头很足,林听顶着大太阳站在素食餐厅门口,她是拒绝的,但陆以述说这是他同学定的地方。

林听虽然还没见到他这个朋友吧,但她心里已经开始埋怨了,难道学霸的朋友跟别人也是都不一样的?

难道吃素会聪明吗?谁家好人约饭约素食餐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