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没带眼镜,轻微近视迫使她朝着那人多的方向,没好气地喊了一声。
“才凌晨五点,你们做工不给别人想想啊,吵到别人了知道吗。”
话音刚落,底下传来工人粗犷的声音“小姐,现在都上午九点了,你自己没搞清楚情况吧。”
林听一个激灵,奔回床头拿起手机,赫然显示着九点零三分,而闹钟上的秒钟,也是早就停止不动了,顿时她只觉得脸刷刷地发烫,也不敢再回窗边了。
只略怂地站在窗边,向下面喊了一句:“对不起!我搞错了。”
没有露出一丁点头,她实在丢不起这人。
而站在隔壁院子树下的某人,却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刹那间,仿佛天地失色,比晨色还要清新诱人。
这点倒是没变,一如既往的大大咧咧,做错事后脸皮子却又薄得很,真是不知道这样的性子长到这年纪吃了多少亏。
暖暖的阳光透进干净的玻璃窗,病床上的女人脚上头上都是厚厚的绷带。
只是这脸蛋却很是漂亮,一双眸子很是妩媚漂亮,酒红色的长发随意搭在肩头,却是别有风味,虽然毫无形象地啃着苹果,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病美人。
“我说说你啊,林听老师,你是不是傻啊,你什么时候见我余呦呦为男人伤神过,还去找那对狗男女。”
余呦呦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把林听翻来覆去地瞧,瞥到她手上的伤,又心疼得紧。
“他吕淮敢劈腿,来日必定会后悔,你看看你的手,怎么没处理啊!”
余呦呦看着她的手,直心疼地啧嘴,忙低头滑起了手机:“我给你急诊挂个号,你找个医生处理一下。”
“可是他们害你摔下楼梯,你和吕淮都谈了三年”,林听说得很激动,一脸的愤懑。
虽然余呦呦是因为看到他们在楼梯口热吻,一时惊讶,自己踩空滚下楼梯,但罪魁祸首还是那个杀千刀的吕淮啊。
“哎哟,我是自己没站稳摔的嘛,玩玩而已,本小姐有大把的男人嘛”,余呦呦继续啃着苹果,头却不自觉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