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悠悠替他把话说出来,闾丘护一愣,轻轻扯动下嘴角,难掩一丝得意。
“把你剐成片,挂在城墙,风干了再食!”他又狠辣得找补一句。
涂悠悠显然没在怕他,仰起头便吻上他口出恶言的唇。
香津混合着浓稠得血腥味,那是涂悠悠故意咬破他的唇,为了加深印象留下的证据。
愤怒的闾丘护虎口紧紧地捏住她的下颚用力抬起。
“别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闾丘护言辞犀利,带有威胁的恐吓。
“除非你想自杀!”
涂悠悠不甘示弱地回呛一句。
“你即便真想?朕也会舍不得~”
男人眉角挑动,一改刚刚的狠辣,手背转而抚上她柔嫩的脸颊,粗粝的食指沿着直挺的鼻梁刮了刮,停留在涂悠悠那不点自红的朱唇上。
她张开樱桃红唇含住手指,舌尖轻轻勾勒出簸箕的形状。
即使他是一棵铁树,她也有办法让其开花。
眼前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是真懂得如何撩拨男人的心。
“乖乖等本王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食指从她口中抽出,捏住她那仅有二两肉的脸蛋,警告一声,便拂袖离去。
“朕~等着摄政王凯旋归来!”
涂悠悠故意扯着嗓门喊道。
刚走出院落,便听见女皇的呐喊声,闾丘护情不自禁得抿唇一笑。
男人到现在都搞不明白,自己对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
是玩弄?亦或是动了情?
还是源自于小时候母亲带给他内心对爱的恐惧及被爱的渴望???
使他用了差不多算是‘折磨’的方式来表达。
对感情这回事他暂时不得而知,所以根本不懂得怎么去阐述事实来抒发自己的情感!
在感情方面,他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想到这里,涂悠悠竟然对他产生了一丝怜悯之心,对于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有了合理的解释和正当的谅解。
闻家、
闻祖旭以为摄政王要领兵出征,定是无暇顾及到闻太师的‘病情’。
他刚回府便急匆匆得跑去向母亲回禀,此次在朝堂上与女皇及摄政王斗智斗勇,差点露馅的惊悚画面,正绘声绘色得描述着,就听见看门的小厮向总管报信的话。
“肖总管,摄政王府来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