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堂出来,人生地不熟的俞幼欢也不挑地儿,哪儿通畅人少往哪儿走。
听这种讲座对她来说实在没什么大用。且不说到明年高考将变得没意义,只现在离高考还有大半年,那点子心理压力去跑道上跑个几圈,吼个两嗓子早就消化掉了,哪里用得着坐在这听人纸上谈兵。若真是行之有效的法子,到高考前再来宣扬也不迟。
现在还是先寻个安静地儿歇会儿吧,太特么吵了。
脑门炸疼的俞幼欢神识散开直奔天台、操场、小树林,结果这些她能去想去的安静地儿,却发现各处或多或少都有人逗留,一时颇为烦躁。
正准备干脆返回礼堂,突然一道极其轻微的呜呜声传进耳里,是被捂住了口鼻的声响。
俞幼欢凝神,发现竟是对面三楼最左边靠近男厕的教室传来的。
若非识感增强,一般人怕是站在教室门口都极难察觉。
谁在哭?
闲着也是闲着,俞幼欢沿旁边楼梯上了三楼,逆光只见对面最左边的教室窗户紧闭,门上挂着铜锁。透过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摆放着一些石膏,画架等美术用具,那里俨然是一间画室。
轻微的呜呜声时断时续传出,里面竟又两个神元。
被锁了?
抬步正准备朝对面走,突然一声轻微的开锁声响起,以俞幼欢已经增长到1.93的精神力,勉强看清楚,对面的教室门突的打开,一个黑影闪出后又迅速合上,伴着铜锁咔哧一声轻响消散在走道里。
俞幼欢轻捂嘴唇,看着三楼空荡荡的走廊,仿佛刚才的一幕只是幻觉。
片刻后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对面男厕走出,一路目送他们下了一楼,躲在柱子后的俞幼欢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刚刚看到了什么?
那是灵力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