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安抚着眼神涣散的泽恩。
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不过你也知道,像我们干的这个工作里面,会经常和尸体打交道,据我看新闻报道出来的信息而言,必定有某种阴谋在里面。
我没懂您的意思。
这些谋杀案的主角生前都去过黎明孤儿院。
您对黎明孤儿院有多少了解?泽恩紧皱眉头看着老人站在门口不停的思索起来。
有个女孩,曾经也是我们这里送去的孤儿院,当时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就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了异常,她有这样一种与其他孩子不同的感觉,我现在想起来甚至都会后怕。
您说的是乌苏?
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老人突然转过身不可思议的看着泽恩。
啊..之前经过那里,有所听闻过。
原来是这样。不瞒你说孩子,这几次的谋杀案跟那个叫乌苏的女孩肯定有着某种说不清的联系。
听到此话的泽恩突然想起了在为科隆·奥尔兹驱魔的那一晚,一阵热流一样的东西冲劲了脑袋,不断地疼痛感在记忆里涌上心头。
恍然大悟的泽恩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也顺便再三恳求下带走了那张新闻报纸。
刚推开旅馆的房门,却发现约翰尼也早早在屋内等候多时了,泽恩看着万事俱备的约翰尼明白了一切,在泽恩早晨刚离开不久,约翰尼就得到了小帕的指引,一股出于本能的第六感将矛头又一次指向了那座漆黑的黎明孤儿院。
在这里居住了虽然只有短暂的三个月,也不免对此地产生了一些感情,泽恩开始在房间内收拾好所有行李放到了后备箱,站在车前一次又一次的仔细检查物品,确保圣经、圣水、十字架还有他经常随身携带的匕首完好无缺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一缕雪茄的香气再次从窗口飘出,记忆深处的恐惧也再次涌上心头,行礼安置放好后,没有片刻的停留,一辆凯迪拉克Series-75穿梭在柯尔雷恩城市当中,朝着黎明孤儿院行驶而去。
这一路上,泽恩也没有再拿出那本记事本,眼神恍惚的看着路上一闪而过的柏木林,就连约翰尼也只字不提,异常的安静。
他们连夜赶路,在这整整的两天里面滴水未进。
约翰尼老哥,您对对乌苏有过感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