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看舒婵慌张的神情,有些莫名其妙,但舒婵又什么都没说,招手让他们倒回来。
可这时候舒婵的手机又响了,舒婵干脆边打电话边把两人带到了更角落的地方。
啊——
哦——
怎么会这样——
舒婵的表情一阵夸张过一阵,孙泥克和李夕桢却连猜的方向都没有。
舒婵的电话很快打完,整个过程中除了感叹、惊惧,她几乎没怎么说话。挂完电话后也是一言不发,点开手机递给了孙泥克和李夕桢。
手机上是两张照片,确切地说是一张照片的正反两面,正面是很多学生的合影,背景上打着英语夏令营的横幅,反面是对应正面位置学生的名字,两个在照片编辑软件中被圈起来的名字分别是鄢蛰、权嵘。
鄢蛰和权嵘参加过同一个英语夏令营,就是唱《Big big world》那天晚上她说的那个夏令营,也就是说鄢蛰和权嵘认识的时间在二十年以上,他们学生时代就认识!
李夕桢和孙泥克的惊讶不亚于舒婵。
“照片哪里来的?”孙泥克问道。
“记得我从刘矣兰那里出来的时候约你去的那家咖啡馆吗?”
“一个老外送了你一朵百合的那家?”
什么百合?什么从刘矣兰家出来?李夕桢知道这都是某些信息,但他们没跟他说,显然就是不重要,那他就不想八卦。
“是。他老婆是我的一个高中老师,但权嵘和鄢蛰倒也并不是她的学生,她教书的第一年,因为年轻,就被学校派去带本校学生参加英语夏令营,并且后来的每一届她都参加了,直到这个夏令营没再办下去。”
“你那天是特意去找她的?”
“权嵘那天晚上提起这个夏令营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个老师,亲自去拜访就是为了向她打听一些细节,但不巧她不在,所以只好委托她丈夫转达。”
“鄢蛰和权嵘是同校吗?”孙泥克问道。
“嗯……”舒婵摇头,“记得那天晚上刘矣辛问权嵘可是归国博士的时候,权嵘说过那是因为另一个人,且骄傲地说那是关于爱情吗?”
孙泥克和李夕桢点头。
“那个人就是鄢蛰。”
关子卖到那种程度,孙泥克和李夕桢倒也不觉得惊讶了。
“老师在电话里说这两人不仅不是同校,还不同市,但那次夏令营后,两人成了笔友。再后来的夏令营中老师们就私下谈起这两人,说他们成了一对。”
“这也行哦?”孙泥克一脸迷惑,“不过话说回来,二十几年了,老鄢都没娶她,估计就不会娶了。”
“万一人家的关系已经超越了一纸婚书呢?”舒婵鄙夷地说。
“姑娘,别傻了,男人对最心爱的女人,最想给的就是一场完美的婚礼和两个九块九的红本本,因为那意味着‘我想对你天长地久的负责!’,而这些源于男人的占有欲,这是天性!”
舒婵再次鄙夷地翻白眼。
“既然他们认识那么久,为什么还要装陌生呢?”李夕桢似乎没听进去刚才这两人的讨论。
“大概是分属两个不同的阵营吧!”舒婵说道,两个男生却不置可否。
“先过去吧,我们三个单独在外面的时间有些久了。”孙泥克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