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立稳,一只杂毛丛生的眯眯眼贴在了小窗户上,一颗略显浑浊的眼珠子愣是在眯眯眼眶中来回移动几次,才找准大姑父和大叔父。
那只眼睛移开了,两人松了一口气,窗户外面又只见劫月的某个身体部位,监控又拍不到它们的位置,两人在里面盲猜这些劫月要干什么。
突然小窗户口灌进一阵带着骚味的风,紧接着一坨糙皮厚肉堵住了窗户口,小房子震颤起来,两人仿佛看见了那面墙已经开裂。
大叔父眼睛一晃看见桌上的水果刀,迅猛一扑,再一跃,那只脚迅速撤离开。
大叔父拿着手上那柄刀尖卷曲过来的水果刀一脸懵看向大姑父,他俩终于能体会一丢丢外面的人分明都是些强者,为什么还是被当成玩物随便蹂躏的原因了。
没有大叔父那不成器的一刀还好,好歹外面的家伙平和些,现在仿佛要拆房一样,小房子的各个面都遭到了攻击,整个儿晃得随时要散架。
不出两分钟势必轰塌。
到时大姑父和大叔父会像剥开的橘子瓣完全裸露在外,赤裸裸地被那几只劫月羞辱。
“我们还要等吗?”大叔父焦虑的脸都快糊了。
“孙泥克那小子狡猾,我担心我们双方都是在耗,看谁最先撑不住。”大姑父说这话的时候,赌的底气已经没有那么足。
小房子一角已经坍塌,几根钢筋玩命拉扯着不堪重负的水泥土快。
“你知道我们出去……”大叔父的话被大姑父一扬手制止住了。
“等一会……”
轰——
大姑父的“儿”字还没说出口,墙壁上已经出现了一个大窟窿,随之房顶整个儿坍塌下来。
感谢那面墙上的大窟窿,灰尘满天中,房顶坍塌那一刻从大窟窿中一跃逃生的大姑父和大叔父捂住嘴避免发出声响,企图趁着灰尘厚重,先跟劫月干上一仗。
然而却没在灰尘中找到劫月的影子,只听得另外一个地方一阵嘈杂喧嚣。
直到灰尘变得稀薄,老头们都没有发现身边有劫月。难道它们大意地以为二人已被掩埋?
大姑父和大叔父一阵好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