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毕竟我是来寻找曩拓下落的。”刘矣辛侧脸对大姑父抿嘴一笑,表演得很到位。
“糟了,拿人手短!”孙泥克说道。
“我和这几位都跟一千年前的雅有着莫大的关系。”刘矣辛继续说道。
“雅”这个字,刘矣辛说得轻描淡写,对孙泥克他们来说却是如雷贯耳。
当时鄢蛰跟大家普及“集雅亨以及曩拓”的时候,大家都以为那只是个传说,即便现在他们都不相信自己寻找的东西真的存在,不得已而精湛地无实物表演罢了。
“如果有人带着钱来标榜要资助腴山,那么我想他是还没有掂量好自己的斤两,所以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倘若不是曩拓对雅来说如此重要,我恐怕这辈子也会没脸说自己和腴山有关!”
刘矣辛不愧是校长,谁能敌得住一个谦虚的美女有骨气地卖惨呢,气氛竟然暗淡了下来。
“一千年前雅买通了集支系里的一个管事,打听到了集支系当中夺曩队的职能布局,于是胸有成竹,因为他们当中个个身怀绝技,集支系针对个人赋予的特殊能力,雅支系个个都有,抢夺斗逃……他们无一不精通。”
编!
孙泥克认真拄着自己的下巴,想象着她是怎样妖言惑众给丁蚁那群傻瓜洗脑的。说不定,是绑架了他们的家人。
“以防万一,雅支系在夺曩队中安排了十个来自当时雅支系核心层的直系亲属,这十个人甘愿承受巫师的诅咒:如若带不回曩拓,那么他们生生世世都要在十六岁这一年觉醒对曩拓的职责,以及恢复一千年前的能力,如若不去执行,那么这个职责将会衍化成蚁噬之刑。所谓蚁噬,就是在心脏上种下血蚁的卵,这种血蚁繁殖很慢,但只要繁殖出的幼蚁都能长大。这种幼蚁在人的心脏里吃喝拉撒,直至这个人死亡。”
“去,那怎么不见王柏塬他们犯心绞痛呢,哼!”孙泥克给这女人贴上了“专打虚假广告”的标签。
“所以雅当年那支夺曩队的生生世世都在寻找曩拓,以解除一千年前的诅咒!”
一顿以回娘家拉家常形式展开的倾诉到此告一段落,刘矣辛也剥好了一把榛子,她温顺乖巧地把装榛子的碗端到大姑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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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蛰说雅寻找曩拓是为了恢复他们曾经的高光时刻,这女人却说是为了解除诅咒,你们说谁的话可信?”孙泥克悄声问同伴。
“如果前提条件真实,那么每人都说了可信的那一部分吧!”
李夕桢说完,大家都觉得他把好好的话绕成了猪大肠。
程度那孩子把这话正过去反过来说了几遍,不但没整明白,还差点把自己绕成死心眼儿。
孙泥克手搭在他手上,本想点拨几句,又发现这话说得太明白就不如不说了。
“管他呢,反正我觉得这种搅混水的越早冒头越好,不怕天下大乱,就怕风平浪静。毕竟青葱岁月如白驹过隙,咱们得抓紧时间回去撩妹子,何必在这种事情上蹉跎!”
前头的话还说得令人耳目一新,觉得这厮有脑子。后面的话越听越欠揍。
“怎么了?”
那三人的眼神如用来清洗厕所污垢的乙二酸,巴不得立即就给他喷上一瓶溶液,污垢浸透到多深就浸泡多久。孙泥克实在不懂,难道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害什么羞!”孙泥克一手肘险些将李夕桢从椅子上掀下去,不由得龇了一下嘴,露出一排珍珠般白皙透亮的牙齿,“你敢说你在学校不是交往过大把妹子的那种?诶……嘿嘿嘿!”
“有病!”李夕桢站起来想要跟程度换个位置,想想程度还小,容易被教坏,又坐了下去。
“噢……喔……”孙泥克一脸吃惊:“不会吧,老李,白长了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