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头不屑道:“一身地摊货,不是下人难道是少爷?再不滚,别怪老子不客气!”
洛北懒得理他,只是冷眼看向一旁的大光头。
大光头倒吸一口凉气,抡圆了膀子‘啪’地一耳光,重重甩在鸡冠头脸上。
“彪哥,你……你打我干嘛?”鸡冠头被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傻了,周围的混混也是一脸懵逼。
大光头怒骂道:“闭嘴!你个蠢货!眼前这位就是一拳把我打伤的高人……你特么自己想死不要连累我!”
鸡冠头骇然至极,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其他混混也纷纷退缩,气势一泻千里。
洛北冷笑:“金牙彪,别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这伤还没好就敢来找我?真不愧是铁头天王,确实头铁!”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们只是路过而已……”金牙彪头摇得就像拨浪鼓一样,说完就想走。
洛北直接揪住金牙彪的耳朵,淡漠道:“门都快被你们砸倒了,你管这叫路过?”
“哥!疼疼疼……我错了,对不起行不行……”金牙彪欲哭无泪。
周围的小弟们瞠目结舌,堂堂铁头天王,在省府能横着走的狠人,此刻却如此狼狈,怂得像条狗一样。
洛北淡漠道:“废话少说,不想被我废掉,就乖乖听我的安排!”
金牙彪讪讪道:“您要让我背叛龙爷吗?我不敢啊……”
“是么?”洛北手上稍稍用力,金牙彪的耳朵立刻被撕裂,鲜血横流。很显然,只要洛北愿意,随时可以把这只耳朵扯下来。
金牙彪惊恐地尖叫起来:“我听您的!我什么都听您的……”
另一边,在雷虎的别墅中,蒋天龙带着另外三大天王,已经控制住局面。
雷虎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被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掐着脖子,女人的指甲几乎要刺破老太太的皮肉。老太太惊恐无比,颤抖着,哭泣着,无比绝望。
蒋天龙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看着心急如焚的雷虎,冷冷吐出两个字:“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