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你在哪啊,金刀。你在哪个医院啊?”马娟华焦急的问。
金刀被问的一头雾水。
“我,我在车站边的医疗室啊。”
“医疗室?你怎么在那啊,我马上去找你。”马娟华说完就挂了。
出站往右边走几步,就看到了,一脸茫然苍白的金刀。
“你死哪去了,死哪去了。”马娟华抱着金刀,捶打着他的背。
“姐,你干嘛啊?”马娟华以前叮嘱金刀,除了在学校和别墅,他们以姐弟相称。
马娟华看看金刀,又一把吻住金刀的嘴,脸。好像失而复得的宝贝。
“姐,有人,有人呢。”
马娟华反应过来,一把拉着他往自己的车子走去。坐上车,马娟华又是一顿狂啃,直到两人都累了。
“K515火车脱轨,车上的伤员都是拉到市医院和中医院啊,怎么把你丢在车站医疗室啊。”
“那辆列车出事了啊?”
“你……你没……”
“我在车站晕倒了,根本就没搭上那班车。有人把我送到医疗室,喝了点葡萄糖才回复。然后就……”
“真是谢天谢地了。”马娟华又抱着金刀,生怕又丢了。
“你怎么这么大反应啊!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死了不影响别人的生活。”
“不许胡说,你是我的救命丸,没有你,我的生活就没有意义。”马娟华深情的看着金刀。
“谢谢你!”金刀又落泪,“可是我再也见不到我叔了。”
在哭泣中,金刀把晕倒之前的事都告诉了马娟华。
“你叔救了你,所以以后你更要好好的活着,为自己为家人,懂嘛?”
“嗯嗯。”
“我们回去吧!”马娟华亲了一下金刀。
回到别墅,狼狈不堪的金刀倒在沙发就睡着了。在梦中与小叔相见,可梦醒后的那种巨大落差,让痛苦加倍袭来。在寂静的房间里,独自咀嚼着这份无法言说的悲痛、懊悔与遗憾。那未见到最后一面的痛,如同尖锐的刺,深深地扎在金刀的灵魂深处,永远无法拔除,只能让时间慢慢去抚慰这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马娟华看着金刀熟睡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很舒服。
金刀醒来已是下午了,身上盖着毛毯,马娟华给他盖的毛毯。金刀伸出手拍拍脑袋,很舒服的感觉
马娟华坐在旁边看书,好像是看守着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