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刚才的一系列对话都只是在放松精神,今天是关闭辅助设施的第一天。
就像拔牙啥的,上手术台前总得做点心理建设吧?
“哎呀,你可真啰嗦啊你!”杨医生不耐烦地说道,“你这问题不大,我们也关不了多久,行,你先建设着……啊走你~!”
杨医生尾巴一闪,在邵年人绝望的目光中触发了房间里的某个要了命机关。
“啊!……唔,咳咳……”光环关闭的一瞬间,邵年人了解了为啥一旁的安心露出了同情的眼神,一阵剧烈的疼痛像一把钝刀,直接扎入了他的肌肉中,并且把试图把整个身体的肌肉一块一块分割开一般在全身游走。
仅仅数秒,冷汗已经将病号服湿透,邵年人全身肌肉痉挛,呼吸完全停止,汗珠从脸上滚滚而落。喊?真正的剧烈疼痛人是喊不出来的,全身肌肉紧缩,呼吸都停滞哪里有那个能力喊出声,邵年人也就第一秒嗷了半嗓子。
杨医生到底是经验老到,关闭的一瞬间,他右手掏出手机,简单调试后,左掌冒着淡淡的白光,一掌拍在邵年人胸口。
“啊!呼、呼、呼……哎,唉我去……这,这特么……”
这一掌还真立竿见影,一瞬间邵年人胸口的肌肉痉挛得到了极大地缓解,他困难地努力让自己不太灵巧的肺努力工作,一边断断续续的抱怨,“这……这特么……大夫,我有、我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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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医生甩了甩自己光滑有鳞片的尾巴,“机能唤醒需要刺激啊,你不会想知道不唤醒会怎么样的。”
“我认真的。”他补充了一句,“你比我想象的表现要好得多,大多数人都会出现失禁。鉴于你处在麻醉下太久了,这种事估计得每天一到两次,直到你的神经,”他指了指自己的头,“能够独自支撑起你身体的各项功能。”
邵年人不是非常清楚那种只有依靠痛苦才能感受到生存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们的生存有多难,眼下他只知道一件事,就是这么疼下去,自己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想死一些。
他努力的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回忆起来,力图能够达成通过痛苦寻找生命的状态;单位的傻缺上司,空空如也的钱包,分手的女友……
几秒钟后,他决定放弃——娘的,再想都不想活了。
过了一会儿,他感觉疼痛逐渐由把身体剖开逐渐减弱到刀子在血管里游走,问道,“大夫,疼减轻了,这是我适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