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记忆里,作为她所谓血统上的父亲的诺顿,一支是一个极其容易被激怒的人。康斯坦丁也曾经和她说过,诺顿的性格其实最接近龙皇尼德霍格,果断且刚烈,易怒且残暴,甚至性格有些难以捉摸。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彻头彻尾的蠢货。”诺顿摆出进攻的姿态却没有进攻,反而训斥起了白芷柔,甚至还有一丝长辈训斥晚辈的意味。某种意义上说,他却实是白芷柔的长辈,而白芷柔,也只是他有些叛逆的子女罢了。
“那至尊伟大且让人恐惧的要回来了,谁都无法阻止他的归来,所有他曾经的敌人和逆臣都将被审判,而当审判之日降临之时,死亡是反而成为了最让人心驰神往的恩赐。”
正在指挥着学生上浮的曼斯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那是纯粹元素的碰撞,是只有王座上的怪物们才能掌握的可怕力量。
“快,再快点,该死。”曼斯把他钟爱的雪茄狠狠的丢到甲板上踩在了脚下,暴雨中的他像极了一只落汤鸡。
“船长,绞盘已经在以最快的速度回收了,他们似乎带回了什么东西,水的阻力要大太多了。”二副朝曼斯喊到。
“塞尔玛,告诉他们不管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哪怕就是龙王诺顿的骨殖瓶都给我赶紧扔了,蠢货,蠢货啊。”曼斯在甲板上暴躁的踱来踱去,有几次甚至差点因为湿滑而绊倒。
“是,船长。”
拉丁女孩回答到,刚才那爆炸彻底震撼了她,那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大爆炸。只出现在教科书上的暴躁君主苏醒了,他带来的,只能是毁灭。
“再加把劲,还有五十米,五十米我们就成功了。”亚纪死死拽住那个瓶子瓶口的边缘,叶胜在下面托着那瓶子。亚纪不经意间向下面看去,漆黑的江底却像极了无底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