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夜却一股脑来了那么多,而且船还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休憩的水坊,这不是有备而来,却也没有什么道理了!”
廉善甫放下碗筷,有些恨恨道:“哪天让我逮到,非挂在马上将这些人拖了十圈八圈,拖到他皮开肉绽为止!”
伯逸之俊美的眉眼却是一分未动,顿了须臾道:“如今我们借了别人的船,但愿,不要连累秦员外才好!”
“此事,过了江水与他们汇合再说!暂时,应该不会再有事,此地到京口这一路也没有什么合适下手的地方了!”
廉善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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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府,皇城司外。
白知言的手下江起默默蹲守在一棵老树的浓荫密枝里,遥遥监视着皇城司的动静。
破晓,来了大夫。
同时,还有王家的公子。
清晨,又来了贾府的马车。
这一波波人,川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