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早就从隗槐口中知晓这院子前一家住的是何人。
他们衙门内的兄弟一直觉得眼前这少年不似看上去那么背景单纯,所以勘完现场后他才心生担忧。
赵重幻看着刘捕头沧桑却锐利的眼睛,抿抿唇,神色未动。
默了须臾,她才道:“捕头的担心重幻心领了,我也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在这里兴风作浪!我先进去看看情况!”
刘捕头点点头,示意她进去。
赵重幻快步进了屋子。
东西厢房和堂屋内的陈设还是一如既往,但是少了她带来的那些书籍跟后添置的什物。
取而代之的是苦主一家尚未收拾完毕的各类藤萝罐瓶。
可惜也被翻得乱七八糟,仅有的几本书册也都任意丢在地上。
她默默又梭巡了一圈,盯着那几本书怔忪了须臾,然后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叠的会子票压在一个花瓶下面。
这家确实是因为她才遭此无妄之灾,所幸没有出了人命,否则她大概一辈子都于心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