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善甫闻言顿时噎住,连眉尖子也抖三抖——
怎么此话听来不太像赞扬之词!莫非是在讽刺他们爱挖人墙角吗?还手段不光彩?
他嘿嘿一笑,不由探手挠了挠自己结疤有些瘙痒的肚腹:“哪里个个都跟小差爷这般能人异士呢!你说的事情廉某确实不知,那个所谓的孩子我更是见也不曾见过,你肯定是误会了!”
他如今只能抱着一个宗旨:打死不承认,挨到伯逸之回来!
伯相,求求你快回来吧,你“心爱”的小差役快要将我逼疯了!
他一肚子哀嚎。
赵重幻看他动作,突然一笑:“你的伤处是不是最近很痒?挠了也没用?”
廉善甫下意识点头,可是他很快便在对方眼中捕捉到一丝异样。
他顿时恐惧地脱口而出:“你不会给我也用了那个啥啥醉的吧?”
赵重幻笑得莞尔:“寒春醉是贵货,你们易先生出了高价我才给他的,我哪里舍得给你用!不过,”她越发笑得诡异,“我给你用的也不差!”
廉善甫将信将疑,却被对方一脸怪异的笑而惹得浑身一颤。
“你说真的?”他警惕地望着对方。
赵重幻悠悠立起来,衣袖微荡,似信步四下蹀踱了须臾。
很快,廉善甫直觉浑身开始瘙痒,他脸色刹那间都白了,踉跄地从椅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