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重幻灿若星子的眸释放着一股跳脱的机敏与顽皮,修眉扬成入云的山脊:“我让他来的!”
文履善失笑摇头:“你这孩子!”
“师叔,您特地来看我的?”她凑近淘气道,一只素手轻轻扯扯他宽大的袍袖,故意可怜巴巴着,“要不等这几日案子结了你请我去春风楼喝顿酒吧?我来临安府这半年辰光都未曾光顾过呢!”
她边说边又搓搓手,“今日在春风楼前门后巷子转不知多少圈,就不得入其门,我都觉得自己快成大禹了!”
文履善好笑地睨她:“行,这哪里算得什么!春风楼里饮酒,望湖楼上喝茶,师叔我都请得起你!”
“好嘞,等这个案子破了,我带上阿昭、犀存去打一顿秋风,将你荷包给刮干净!”赵重幻老实不客气道。
赵重幻与文师叔逗着趣,那厢,栖云客栈。
隗槐也在栖云客栈的包餐客堂中热情而热烈地讨论着,他跟一干伙计、士子们以了解案情为辅,以吹嘘他破过的案子为主。
“我告诉你们,前几天我们衙门里刚破了打杀人的案子,疑犯是个太学生!”隗槐呷了一口酒,眉飞色舞道。
周围几个闲来无事的士子们一听此案不由都伸长脖子,连两个伙计也来回在旁边时不时插问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