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卿书冷笑道:“言有悔,晚了!我这里没有‘不见棺材不落泪’一说。你熟读圣贤之书,不好好教导后人学好不说,还为一己私利,蛊惑人心,误导世人,其罪当诛。拖出去,砍了!”
众妖人只见言有悔被秦越强行拖了出去,接着一声惨叫声传来,好似夹带着血水从言有悔脖子上喷涌而出的声音,皆瞠目结舌,乱做一团。
符卿书见牢房里凄冷一片,人人魂不附体,大言道:“你们既然有此能耐,知晓千里之外的事,自然也知道不说实话会害人害己了。我符卿书熟读圣贤之书,只知身而为人,当善言善行。你们要是再装神弄鬼下去,不说实话,言有悔就是你们的榜样。”
一瘦弱书生本就身体不好,刚被乌鸦的啼叫声一吓,现又被言有悔的惨叫声一吓,听过符卿书的言语,情不自禁地将裤裆尿湿了,淡淡的尿骚味在空中飘荡,一个传染,好多人都尿急了起来。
符卿书见秦越走了进来,将妖人们看了一眼,见个个不见棺材不落泪,再也留不住好心情,对着秦越道:“秦捕头,这些人都是半个仙人来着,早已是油盐不进,水火不侵,你帮他们挠挠痒吧!”
秦越答道:“是,大人。”
“你们别怕,秦捕头从来吃软不吃硬,定会跟你们好好相处的。”符卿书将妖人们看了一眼,走出牢房,扬长而去。
秦越将妖人们看了一眼,道:“符大人多读圣贤之书,什么事都讲个有凭有据、先礼后兵,不知道什么叫严刑逼供,你们骨头硬朗,自然不会将他放在眼里。”
向前走上几步,接着道:“我秦越可没符大人读的诗书多,遇事就没那么多讲究,只认一个死理,对有罪之人,刑罚可以在前,赔礼道歉可以在后。从现在开始算起,以一盏茶的功夫为限,你们要是觉得自己无罪,就站出来;要是既无话说,又不是无罪之人,那只好让十八般刑罚跟你们聊天了。”
衙役搬来一把凳子,让秦越坐了下来,等着妖人们认罪伏法,改过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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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然意料,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无一人站出来说自己无罪,更无一人说自己有罪。
秦越觉得可惜,对这些读书人不禁暗暗地敬佩起来,想好的刑罚不知先用哪一样好。
其实不是妖人们骨头硬、不怕死,只是利弊权衡摆在心里,以小博大才是最好的选择。心想,要是朝廷不跟他们一般计较,念及他们是读书人而来个从宽处理,就算大刑侍候,也只是一时的皮肉之苦,撑过去就没事。
可他们不知,人乃血肉之躯,在惨无人道的刑具面前,铁打的汉子也有挨不住的时候,何况他们还是柔弱书生居多,只知春暖花开是为美,不知积雪之下藏有冰。
秦越再三劝导,言语恐吓,妖人们就是不理会,好似死扛到底就是唯一的出路。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特别是那些吃生米长大的孩子,秦越被逼无奈,想起动用刑罚来。
都说饭捡满的端,柿子捡软的捏。
秦越深知其理,将刚才那个尿了裤子的瘦弱书生提了出来,双眼一闭,让衙役一套刑罚侍候。
瘦弱书生跟大刑殊死搏斗一番,实在忍受不了肉身所带来的痛苦,不敌,如实招了出来:
“大燕国驸马李康年,见崔乾佑兵败东平郡,深知王猛用兵如神,欲除之而后快。战场上交锋不过,只好来个反间计,借刀杀人,以大夏国皇帝的手除之。”
秦越听过,命令衙役将那个瘦弱书生从老虎凳上放了下来,道:“你这是何必呢?早说晚说不都是说,非得让我做回恶人你才舒心,可惜了这一身白嫩的皮肉!”